,我说错了吗?”
楚防震双手一摊,高中的时候他确实想学医,因为她母亲曾经得过重病,具体的医学名称不记得了,反正是一种万分之一十分罕见的血液病。
那时候,他们兄弟来才六七岁,都说他母亲活不长了,任凭家里有再雄厚的家底子,最终还是救不了人命,最终年纪轻轻的楚母只能在家等死。
那个年代正好赶上破四旧的时候,偶遇一位游历道士号称自己是大夫,但是他不敢给人明目张胆的看病,道教上是有中医学知识的,但是救命要紧,谁知道给看好了。
兄弟俩小时候特别崇拜当医生的,这也是耳濡目染留下的一种根深蒂固的崇拜感。
“那你爸怎么就那么不喜欢楚防杰学医呢?”陈双感觉他不是在瞎扯淡,干脆就聊了起来。
“我爸那时候已经是受人瞩目的知识分子了,他说人家那是迷信,要是被发现了,会连累我老爷子的名声,后来就举报了,还得了一面锦旗呢……”
后来那游历的道士就给拉出去戴尖帽游街去了。
“那你家老头子岂不是太没良心了?”陈双想都没想就说道。
楚防震脸色一黑:“在这儿说说行,到了家里可不要乱说话,除非你想我死的更痛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