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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家,李大奎看着一桌子的饭菜,至少花了他一百多大洋,他起的抬脚就踹在了桌子上,可临着落脚,李大奎及时刹车,把脚又十分肉疼的给收回来了。
他心疼这一桌子的‘大洋’啊。
“李宝,去叫你姑姑,婶子,堂哥来吃饭!”李大奎最终这一脚没落空,踹在了板凳上。
可没人答应,李大奎坐在桌边,自斟自饮,这么好的粮食酒,李大奎自己都不舍得喝,现在都拿出来。
三杯酒下肚,李大奎才发现女儿一直没理她,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:“李宝……你死了吗?”
此刻,李宝正在房间的床上躺着,她下身的血一直没止住过,就跟亲戚来了两个月一样。
李宝现在都觉得自己说话力气都没了。
嘭,一声巨响,李大奎踹门而入,怒视着此刻还没入冬就裹着棉被在床上窝着的闺女:
“你耳朵聋了?没听见我叫你?”
李宝吓得浑身一哆嗦:“我……我刚才理你了!”
李宝的声音细弱蚊子,中气不足导致一口气都说不完就得喘一口气。
毫无疑问,李宝感觉自己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得攒一攒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