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阉鸡插羽妄充鹰!”
嗓音朗朗,穿透云霄。
将士群中的小荷都震惊了,原来陛下也可以骂得这么脏啊!
精准打击,令人汗颜。
其实谢淮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两军主将,先行战前搦战。
可徐德那身衰老体弱的模样,怕是连谢淮一戟都吃不下。
只见城楼上,云州军汗流浃背、双腿颤颤,却不敢动一下。
否则,就算对面的沧州军不杀他们,哪怕他们动了一下,那蛇蝎性情,心比针尖还小的郡守徐德,也非要扒了他们的皮不可。
是真的扒人皮的扒。
“徐德,敢不敢出来?!”谢淮狼眼如炬,长臂一伸,手中长戟掷来。
“啊!”只听一声惨叫。
那长戟擦过对面城楼士兵队长的耳朵,直直插入了城楼上方的旗杆中央。
对方旗帜一倒,城门处立马乱作一团。
任由城楼混乱,谢淮一拍鱼包,鱼包傲娇地扭着屁股,哒哒往回走。
就这样扭着扭着,谢淮到了小荷身边,老神在在:“等着啊。”
一个时辰后,城门打开,浩浩荡荡的军队涌了出来,徐德的车辇藏在帷帐之中,影影绰绰看不清楚。
谢淮看着那重重帷帐里的车辇,嘴角勾了起来:“刚刚等待的时间不算,从现在开始。”
这也太过胆小了,不止是不敢搦战,连人都要藏在这一层又一层的幕帘之中。
“现在开始?”小荷表情有点裂开,这能是随时开始的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