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二人帮他上下药。”
崔尧狐疑的看着王七郎,又盯着李象看个仔细,直把二人看的浑身不自在。
“你让他二人给长孙诠上药?呵呵,只怕等长孙诠醒来会杀人哩。”
崔静宜不解道:“为何?”
“有些人可眼馋某人的屁股久矣!把他放那吧,待会我让亲兵侍弄。”
崔尧指指王七郎和李象:“至于你们两个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,还有你,李象,离这厮远些,你是皇储知不知道?皇室的体面还要不要了?”
赶走了两个渣渣,崔尧拉着姐姐坐在帐中说起了家常。
“这厮主动招惹你的?”
“是啊,我走的好好的,突然把我拦下了。”
崔尧挑挑眉说道:“你不是一向管杀不管埋吗?寻常浪荡子都是踢了就跑,怎么今日想起来善后了?你是怎么想的,和我说说?”
“今日不同,他并未有轻佻举动,乃是堂堂正正的切磋,岂可一概而论?倒是我有些失了分寸,切磋而已,不该踢他要害的。”
“哦,只是这般?”
“就是这般。”
“不是另眼相看?”
“你说什么呢?”
“你讨厌他吗?”
“倒是不讨厌,虽说长的有些女相,让人不喜,可行事还算磊落,不算魇物。”
昏迷的长孙诠脚趾绷紧,面色似有些红晕。
崔尧眉飞色舞的没个正形,狗腿子的说道:“既然不算讨厌,莫不如接触接触?若是合了眼缘,我叫这厮禀明了父母,上门一叙?”
“你怎么也这般着急我的婚事?往常不是你说要仔细挑选合适的吗?”
“姐姐欸,年龄不等人,虽说在我眼中你正值花期,可在我大唐的大环境里,你可不算小哩,难不成你真打算做个老姑娘?”
“我也没个主意,只觉得世间男子都入不得我眼,你说的那种心有灵犀的事情,我从未遇见过。”
“或许人的感觉各不相同?我见新城的时候就觉得挺好的,你可能是慢热。”
“呵,你看哪个姑娘不是感觉挺好?也就是你要脸,不像爹爹那般浪荡。”
“别说我,就说你吧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