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什么意思,你这种人某家见多了,劝你死了这个心思吧。”
“为何?晚辈也是贵族出身,论及爵位,家里也有侯爵传承,我觉得般配啊。”
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!我崔氏血脉纯正,以华夏正统自居,断不可污了源流。”
“即便我是贵族也不行?你们不是提倡和亲嘛?这也算两国交流了。”
崔廷旭不屑道:“和亲不和亲的和我一介县子有何关系?那是陛下要考虑的事情,有能耐你找陛下去。
对了,告诉你一声,皇室里未出阁的公主,最大的今年年方八岁,你且得等呢。”
说罢,拂袖而去!
说起来,崔廷旭此人并不是那般古板之人,他其实算是世家中的异类,比崔尧还邪性的那种!
他如此斩钉截铁只是因为从卢基乌斯身上闻到一股同类的人渣味,自家那般彪悍的姑娘,还是找个老实人稳妥,这等跳脱的浪子,还是便宜别家闺秀吧。
卢基乌斯思忖道,既然岳父这里行不通,那不如还是直接找正主算了,反正那位女士看起来落落大方的,想必也不会触什么霉头。
“姑娘留步!”
崔静宜徜徉在军营外围,认真的观察着唐军的一言一行,对比之下,愈发讨厌闺阁里的日子,只觉得人生一世,还是征战四方来的有趣,若是日日待在闺阁里刺绣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正待此时,却被一位俊秀的的男子拦住了去路,那男子有些男生女相,俊的发邪,没来由的让崔静宜生出了嫉妒之心。
“这位小郎,缘何拦住小女子的去路?”
长孙诠有些尴尬,期期艾艾地说道:“你不认识我了?”
“恕小女子眼拙。”
“在下长孙诠!”
“哦,听我三弟说过,你是找我三弟吗?他应是去巡视营寨去了,却不在小女子这里。”
长孙诠抱拳拱手说道:“非也,我是来寻姑娘的。”
“找我?何事?”崔静宜有些诧异。
“姑娘当真不记得当年之事了?”长孙诠有些挫败。
“当年?何事?”
“某曾被姑娘打过。”
崔静宜挠挠头,一时想不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