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是嫫母无艳之像,你若肯舍得,我便算你厉害!”
陈枫被戳到痛处,不由的一阵无言,心道这小子远不似小时候好玩,越大越惹人生厌,说话就说话,戳什么心窝子?
崔廷旭晃过神来,跳着脚的骂道:“险些让你胡混过去,老子问你,你是不是故意的,地窖里那么多人,凭什么非要拽着老子当流星锤使?是不是诚心忤逆?”
“爹,话不能乱说啊,忤逆这罪过儿子可承担不起,你是知道的,我从上边跳进地窖,眼睛一下也适应不过来,可不是睁眼瞎?当然是摸着谁算谁!谁教您老站的位置趁手呢,无心之失,莫怪莫怪。”
“你意思是,这事得怪你爹我呗?合着我站那活该被耍上一通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巧合,巧合。”
“哦,就巧合到你爹身上?”
“那怎么办,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也不想的,要不我给您磕一个?”
“你他妈给老子磕头不是应该的,这算什么赔礼?”
“那您要如何?划出道来,儿子听听。”
崔廷旭一阵思索,转而故作淡然的说道:“我听闻江南多娇娆……”
“打住!认打认罚我都认了,让我帮你拉皮条?想也别想!”
“嘿,怎么是拉皮条呢?开枝散叶本就是世家第一要务,正经事知道吗?”
“找我娘说去,您只要能全须全尾的出来,此事儿子就捏鼻子认了。”
“你娘怀着身孕呢,这点事用的着劳你娘的神?我可是知道你有多大势力呢,你别蒙我!”
崔尧回想起早有的疑问,不由得开门见山道:“我就奇怪了,我姥爷是怎么让您混入情报系统的?他精神失常了?”
“嘿!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姥爷临……反正就是觉得你爹我踏实可靠,就是这般。”
崔尧心头升起一阵不安,遂问道:“临什么?爹你为何要咬掉话头?”
崔廷旭一时语塞,然后故作恼羞成怒道:“临你大爷,老子临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你管那么多作甚?”
心中却道,夫人一再吩咐过莫要将家中丧事说与崔尧听,大战之际,主将心神不安可是大忌啊。
崔尧隐约明白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