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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点都是有规律的,不过小人没崔总管那等学识,算不来下发的弹着点手册,都是按第一炮的落点自己推算的,您是射箭高手,这个道理想必您比小人清楚的多,要不您试试?”
薛礼这个气啊,我他妈让你打,你倒把老子安排明白了!临时的总管就这么没有威信吗?今天要是拿不住你,岂不是让大伙看了笑话?
薛礼心下一横,来就来!老子自认神射天下第一,这等死物还能难得住某家?
“让开让开,某家看懂了,这就让你看看某家的手段。”
“欸欸欸,您请……低了,低了,您这平射非要打到护城河里,左右倒是调的准当,不愧是神射手哈。
欸~欸!又高了……”
薛礼一把将他推开:“你打还是我打?这般聒噪,要不你来?”
那炮兵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,陪笑道:“您看我这多嘴的,您来,您来。”
薛礼回忆起多年前的境遇,似乎自己在好多年前就陪着崔尧在吐蕃耍过,一时间不由得心下大定,可惜他不知道这些年来,这臼炮不知道叠了多少代,早不是当年原始的模样!
就比如棘轮这种玩意,薛礼以前就不曾见过,他只记得原来调整炮口的时候,不是四五个人抬着,另一人躲在底下插铁栓吗?现在已经这么先进了?
薛礼双手上下左右拨弄着,玩的不亦乐乎,作为一个神射手的修养,耳边感受着风速,他突然福至心灵的感到一阵微妙的错觉,于是连忙点绕药绳,可这种延时装置需要时间,此刻他又感受到了风向的变化,不禁有些懊恼,心中愈发对这玩意不耐!
射箭讲究的是确认了风向、速度、目标移动的提前量,瞬间发送,可这玩意还要烧个两个呼吸的时间,岂不误事?
“轰!!”的一声巨响,那炮弹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,弹跳在厚重的城墙之下,除了创飞一堆石砂,再无什么效用……
薛礼盯着城墙上剥落的三尺见方的创口一阵疑惑,即便风速稍缓,也不该这般,最多三寸也就是了,怎么偏了这么多?
旁边那位炮手吭哧半天,不知是笑还是嗓子不舒服。
“你有意见?”
“没有,没有,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