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魁沉默片刻,叹道:“既然小姐言出至此,在下也只得遵令,一切如小姐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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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尧气急败坏的叫道:“你们都是吃屎的吗?那么多人护不住一辆马车?”
薛礼无辜的说道:“洒家心道诱个敌,也不好拿王七郎的马车作伐,大皇子那辆就不合适了,你那辆零嘴儿车豪华的紧,又无甚重要,不过一些吃食罢了,你这么小气作甚?到不了回长安我赔你十车就是了。”
“哇呀呀呀,烦死了!走走走,看见你们就来气!”
王七郎眼见崔尧烦躁的走远,抬起手肘拱拱薛礼,说道:“崔小子不是平时最大气的吗?怎么如此气急败坏,你说他是不是心智还不曾健全,离不得那些哄嘴儿的玩意?”
“大概就是如此了,崔贤弟如此人物,可惜还是年龄太幼了,可惜!
不行,打下辽东之后,还需带着贤弟多去找些娘们长长见识,堂堂男子岂能被些零嘴儿惑了心智?不妥不妥,这件事就包在洒家身上了,绝不能让贤弟传出笑柄才是。”
“有道理,到时候带我一个,我帮你们会账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二人一阵挤眉弄眼,浑不知这件事对崔尧来说有多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