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了,说句不客气的话,等您老几位蹬腿以后,某家怎么说也算是军中的中流砥柱了,您说是吧?”
“呵,棒槌!小妖精都蹬鼻子上脸了,还不自知,庸才。”
“不知道您在说什么,对了,刚才有人拿谍报司的公文找某家询问大总管的下落,让我打发了。
大帅你给评评理,哪有大军出征,陛下一直刨根问底的道理?既是奇兵,自当已隐秘为要,如此紧要之机密,怎么落于纸上呢,带话也不成呀?要我说,陛下还是有些关心则乱了。”
“密谍司?呵,你当真以为是陛下在问呢?那位才不是如此多事的人,巴不得没人去烦他呢。”
“不是陛下,还能是谁?”
“我问你,密谍司是何时设立,最初隶属哪里,后来又调动到何处?”
苏烈仔细回想了一下,不确定的说道:“好似是贞观二十三年才设立的吧?最初好像挂在一个发管委的名下,可这个衙门名不见经传,后来好像也裁撤了,至于密谍司调动到何处,还恕末将消息不灵通,不甚清楚。”
“后来呀,这个部门调动到了千牛卫的名下,你猜猜,一群棒槌底下,为什么会挂着一群精细鬼儿?”
“对呀,为何呀,这岂不是乱来?”
……
李积头疼抚着额头说道:“自己悟去吧,老夫羞于尔等为伍。”
说罢,李积转身巡视炮阵去了,一会还得仰仗人家出力呢。
苏烈摸摸鼻子,自言自语道:“为何呀,这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嘛,干嘛非要捅出来?先帝安排的能有错?”
自语罢,苏烈追上李积,殷切的说道:“大帅,打完大行城,就剩一个辱夷城了吧?能不能让我指挥一下子?反正时间来得及,让孩儿们打一把攻坚战如何?”
“不如何,口子已经开了,想堵上可就难了,不信你自己去问问,有几个人和你一般想先登夸功?都等着大炮轰城呢,还攻坚?做梦去吧,往后大唐只能养少爷兵咯。”
“如此说来,您是不赞成大总管的战法了?那您为何还要用呢,大总管不是说互不干涉吗?”
“你也是老于战阵的宿将了,老夫问你,不如此,如何两月连下十七城?他是没明着与老夫纠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