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看了他一眼,目光刚刚对上,她便直接转头,一声不吭的跳回窝里,用尾巴盖住了自己,睡觉。
东陵夜驻足,没有再上前,他沉默了须臾之后,便走向主厢房。
一人一貂就像是冷战似的,用沉默来代表吵架。
东陵夜行至桌案后,折身而坐,不经意间的动作,牵扯着虚弱的身体,控制不住的低咳出声:
“咳……咳咳!”
他抬手掩着唇角,吃力的咳嗽几声,“咳咳……”
胸腔上下起伏着,心口的位置剧烈疼痛,每一道呼吸都像是会窒息一样。
他喘着沉重的呼吸,运起内力,调整内息,缓缓稳住气息。
偏房内。
殷洛躺在窝里,躺了好一会儿,也没瞧见外面有什么动静,她疑惑的抬头看去,两扇门紧紧的关着,外面好像没有人。
她等了三两秒,也没等到动静。
为什么不找她?
是不是她现在没有用处了?
想到这里,她的目光缓缓的沉了下来。
院外,忽然有脚步声走进。
殷洛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,后腿一弹,便跳上了窗台,却看见厉影端着一只白色的小瓷碗,神色急切的走进主厢房。
她疑惑的偏偏脑袋,那是什么?她似乎已经撞到两次了。
她想了想,犹豫了两秒,便跃下窗台,悄无声息的靠近主厢房,从门缝里向内看去。
“主子,您切莫再操劳动气,保重身体。”
厉影双手奉上药碗,道,“待万公子找到药,您一定会平安无事!”
殷洛听了这话,诧然的张开嘴,东陵夜……生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