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些上头了，面色通红，闻言侧身看向了棠颂。
“就比如……”棠颂微微一笑，伸手将刚刚放下的酒杯往前推了推，“温倚云到底给了你多少钱，让你冲锋陷阵？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“哦。听不懂没关系啊，那我再换一个问题吧。”棠颂故作思考，摸着下巴沉吟片刻，接着道，“那下一个问题，这一群牛鬼蛇神，是你请的，还是她请的？”
慧姐不说话了。
棠颂的问题还在继续——
“这个也听不懂啊？行，那就请慧姐解释解释，上次电影节礼服的事儿吧。”
仍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。
偏偏说出来的话让慧姐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，上头的酒意也醒了大半。不可能的，明明她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，为什么棠颂什么都知道？！
不仅知道，甚至连她悄悄收了钱都知道。
但是现在她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。
这个棠颂现在心眼子多的很，谁知道她有没有偷偷开录音什么的？
“棠颂，你喝醉了吧，看看，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慧姐面上勉强挂着笑，挺直了后背，仿佛这样就有了底气似的。
喝醉？
棠颂扯了扯嘴角，“是不是胡话，想必慧姐你是一清二楚的。”
说着，环顾了一下四周，见另外几个男人都不再说话了，棠颂撇嘴，歪着头靠在椅背上，“对了，还有你们，温倚云又给了你们什么好处，让你们过来的？”
尤其是那个喝得脖子都红了的黄仁，分明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。
还敢来。
“棠小姐说什么呢，我们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
“是啊，是不是喝醉了？棠小姐，你这不应该啊，都没喝酒，怎么就开始胡说八道了？”
“什么温倚云，我们根本不认识。”
“本来还想着等你解约了谈合作，想让你来我公司的，棠小姐你这未免也太小人之心了！”
看着几个男人面红脖子粗地反驳否认，棠颂都有些无语了。
有些人它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，还否认呢。
不过没关系，她又不是过来讲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