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拍不成这样。”秦榛榛放手机在桌子上,掰了筷子,没敢吃前面的洋芋,倒是挑了两根折耳根吃了。
“对,就是这个人,为什么那个老奶奶不待见我们,就是因为这个人。”季星泽拉近小凳子,俯身过来,手指划过这人的账号,寻找过去的热门视频。
“呀,你们也关注他呀,他好厉害的,是我们白岩镇的骄傲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夜宵档口的老板也凑过来。
“老板,你也知道他呀。”
“知道,我还在他家买过苗族祖传药方呢。”
“他还卖药方?有用吗?能治病?”季星泽抬头问。
“这这不好说反正也不贵,凑合着吃呗。”老板支支吾吾,擦了把手,到推车后头忙活去了。
秦榛榛拿过手机,低头研究,过了许久,纤长手指捂着小嘴,细声说:“原来卖的是壮阳药。”
季星泽尴尬吐了下舌头,手指划走账号,
“听说,盲人奶奶从前的破线绣绣片,全被这个人给骗走了。”季星泽压低声音,眉心拧了起来,“他跟奶奶说要宣扬传统文化,让她的工艺不要失传,结果学了三个月,也没学出个什么来,就说要拿绣片做研究,结果,奶奶失明前所有绣片全拿去绣花厂做复制。”
季星泽又端起手机,举在秦榛榛面前面容开锁。
“你看,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,现在还有绣片挂在橱窗里卖。”
秦榛榛定睛一看,绣片是好看,但很明显是机绣。
标题赫然写着:“苗族破线绣传人亲手手工绣花布片”。
一块布片卖到好几千。
“难怪一提这事,阿婆就凶起来。”
“榛榛,你懂绣花,你看看,鉴定一下,是手绣还是机绣?”
季星泽很少这样叫她,秦榛榛心里扑通了一下,眼神闪烁。
但很快,又聚了光,双指在屏幕上放大。
“对,主要看人和动物的脸,机绣生硬,规矩,手绣灵动,这块绣片上,眼睛连着线,手绣不会出现连线。”
季星泽凑近了看,如果不是秦榛榛这番分析,不懂绣线的人,绝对是看不出来的。
可只要懂了内中那点区别,机绣的人物和动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