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“那小的，一句都没说？”子桑月追问着。
丫鬟摇头，“没有，奴婢退出来之前，她们一句话都没说。”
“公子，您想听什么，奴婢帮您去问问？”
子桑月面露尴尬，挥手赶走丫鬟，“退下退下。”
丫鬟福了福身，退了下去，心中还在纳闷，公子怎么在乎的是那个小的？不应该是大的那位姑娘吗？
子桑月放下筷子，看向门口，“没良心的小东西，怪不得和傅清衡能走到一起去，全都是没良心的。”
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能白生气，干脆站起身，准备亲自去看看。
“公子，二长老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子桑月微愣，随后点头，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二长老难道已经发现了萧舒雪的体质了？可他现在已经不想献给他了啊。
子桑月去了二长老的院子，远远地就听到二长老的院子里传来哭喊声。
“啊~太痛了，二长老，你饶了我吧！啊~”
声音凄厉痛苦。
子桑月缓缓走进院子，就见一名丫鬟在地上打滚，嘴里哭着喊着，求二长老放过她。
二长老看着丫鬟，兴奋的，期待的，嘴里喃喃着，“别动，别动，快成功了，马上就要成功了。”
子桑月不敢上去打扰，只能站在门口等候。
丫鬟越发的痛苦，扭曲的动作也成了抽搐，渐渐地没了声息。
二长老激动地站起来，蹲下身子捏着丫鬟的下巴，“动啊！怎么不动了，不准死！给我动起来！”
“废物东西，浪费本长老的精力！”
“抬走抬走！”
很快就有下人过来，把死去的丫鬟抬走。
二长老仿佛刚看见子桑月站在门口，惊讶地开口：“来了？怎么不进来，过来坐。”
子桑月刚坐下，二长老又开口说道：“女人呢，玩几天就够了，过几天，把那个女子，送到我院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