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ghost，上幽灵协议。”陈云声音冰冷，“让他们瞧瞧，谁才是猎手。”
“当心，幽灵协议会露馅。”ghost提醒。
“算了。”陈云把车停进高楼投下的阴影里，“藏在太阳底下，反倒没人找得着。”
他拿起手机，噼里啪啦打字：“李教授，三年前实验室炸了，您说说看，这事儿到底咋回事？咱俩聊聊呗？”
发完信息，他从座位底下摸出个黑铁盒子。
啪嗒一声，盒子开了，蓝光闪闪，里头躺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。
“啧，这玩意儿看来得提前上场了。”陈云自言自语。“也不知道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没有，嘿。”
陈云坐车里，盯着终端屏幕上跳来跳去的数据。
城市地下水管系统的3d图像慢慢展开，密密麻麻的管道像张大网。
“前头两公里，发现三个热源。”ghost在车里说。“红外特征显示，八成是菲尼克斯的巡逻队。”
陈云笑了笑：“哟，李教授这是给我准备了个欢迎派对啊？”
他麻利地操作终端，调出水管维护通道图。
管道堆里有条不起眼的小路引起他注意。
“瞧这儿。”他点点屏幕。“b-7维护通道，通向东南区。嚯，这路线刚好绕开监控点呢。”
ghost提醒：“这路废了三年了，搞不好会塌。”
“正合适。”陈云眼里冒着寒光，“谁也想不到我会走这条死胡同。”
他猛打方向盘，车子像颗子弹似的冲向堵死的墙。
眼看就要撞上，墙突然裂开，露出个暗道。
车刚进地下，后面就传来刹车声。陈云从后视镜看见三辆黑车停在洞口，全副武装的人往下跳。
“ghost，开声纳。”陈云边开车边喊。
终端立马显示出声波图。锈蚀的管子、断掉的架子、积水的坑，啥危险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突然，头顶轰隆一声，石头哗啦啦往下掉。
陈云面不改色，躲开掉下来的碎石头。
“上面有人。”ghost说。“探测到两组特种装备信号，估计想切进地下网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