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好，也算不上坏。”
“不好不坏……”纪天问乐呵呵的说道：“不坏，那就算是比较好了。”
简单寒暄几句。
纪天问把话题转到正事上，问道：“曲总，有个叫季鑫炜的你认识吗？”
“认识，但也就是前些日子才认识，了解不多。”曲菱芸如实回答，接着明知故问道：“纪总打听季鑫炜干嘛？”
纪天问也没隐瞒，把康咏绮遇到麻烦，以及自己即将坐飞机，飞往东德市的事说了一遍。
曲菱芸听完之后，眼眸中多出一丝期待，说道：“纪总要来东德市吗？巧了，有件事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，想让纪总帮忙参谋一下。”
言毕，想到纪天问有可能会婉拒，又立即补充道：“我要说的事，跟季鑫炜有一定关系。”
“哦？”纪天问饶有兴趣道：“什么事让曲总拿不定主意？”
曲菱芸沉吟道：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还是等纪总来了之后，我们见面详谈吧。”
纪天问满口答应道：“好，那就见面之后再说。”
电话挂断，曲菱芸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，心情都跟着愉悦了不少。
而另一边，步入机场的纪天问，则稍稍感觉有些棘手。
他原本以为，曲菱芸会认识季鑫炜。
可现在看来，季鑫炜这个人有些不简单。
或者说，他背后的人不简单。
不过，再不简单，也必须尽快搞定。
交给康咏绮打理的那家公司，在他的布局里能发挥很重要的作用。
况且，将近四个亿都花出去了。
要是开不了业，那就等于白扔四个亿。
纪天问有钱不假，却也不至于大方到这种地步。
一小时四十分钟过后。
飞机落地。
纪天问走出机场，就听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：“天问！”
顺着声音看去，就见康咏绮面带笑容，朝着自己挥手。
纪天问同样露出笑容，加快步伐，到了近前。
张开双臂，把康咏绮抱在怀里。
正要一亲芳泽。
康咏绮却抬起双手，按在他胸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