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带:“叶先生有事?”
“我想跟你道歉。”叶凌渡快步挡住她去路,指尖无意识地搓着掌心,“以前是我糊涂,被余悦的撒娇蒙了心,才会……才会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。”
他忽然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,塞到她面前,“这是我写的忏悔信,里面还有我列的……以前对不起你的事,我都记下来了。”
苏茜看着那信封边角的毛边,想起结婚三年,他从未给她写过哪怕一张字条,吵架时只会摔门而去,却在出轨后说“你不懂真爱,我跟余悦认真的”。
她没接信封,声音淡得像秋风:“叶先生,余悦的律师已经跟我沟通过,她的事我会按法律程序处理,但我们之间,早就没有‘道歉’能解决的事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还在怪我!”叶凌渡忽然提高声音,见她皱眉,又慌忙压低嗓音。
“但我现在跟她彻底断了,我亲眼看见她被带走时的样子,才明白她心里从来只有自己……可你不一样,你以前总替我着想,替叶家着想……”
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带着灼热的急切,“苏茜,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我现在知道错了,我会跟以前不一样的!”
苏茜猛地抽回手,后退半步贴紧大厦的玻璃墙。
暮色在叶凌渡眼底投下阴影,她却清楚看见他瞳孔里晃动的。
看来,这不是真正的醒悟,而是发现“失去”后,想重新抓住曾被自己践踏的安稳。
“叶凌渡,你根本不懂‘错’在哪里。”
她掏出纸巾擦了擦被他碰过的手腕,动作轻缓却带着刺人的疏离。
“你错的不是选了余悦,而是从来没学会‘负责’。”
“对婚姻负责,对感情负责,对自己的人生负责。”
“你总以为靠叶家的身份、靠别人的包容就能得过且过,却从没试过像个成年人一样,自己扛住该扛的事。”
叶凌渡的脸色瞬间涨红,像是被戳破了心底的狼狈。
他张了张嘴,忽然想起在出租屋的那些日子。
交不起房租时,他给从前的狐朋狗友打电话,对方要么敷衍要么拉黑;想回叶家求母亲,却被管家堵在门口。
“我知道,你现在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