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家这种整屋出租的,租金都由街道先收着,扣除掉维修费用后,有余存的才是屋主的。
至于那种租户与房主本人都住一块的,租金交给屋主,但维修同样也由屋主负责。
当然,这是正常损耗,你要是蓄意破坏,那就是租户自己赔了。
“你家屋子维护的好,无非是换几块瓦的事,哪用得了这么多。”
虽然这话说得没错,但于惠敏还是拒绝了:“白姨,现在刚住进去不久,不显,等以后时日久了,坏得地方就多了。
那点房租钱还不定够呢,要不就先存账上吧,等哪天我们搬回来了,再来一次性领?”
说完,凑到白芳林耳旁,用气音小声道:“白姨,现在这形势,我怕拿了人给我弄个资本家的帽子。”
白芳林听完猛然看向她,脑子里却念头不断,等想明白了,才苦笑道:
“还是年轻人脑子转得快,我这年纪大了,思维都僵化了,居然忘了考虑这茬。
你说得对,这么做,少些风险。”
是的,少些风险,现在不出头才是对的,她可不想因为这三瓜两枣,给了人攻奸她们的把柄。
一间屋子两块钱一个月,三间房加厕所和小厨房,还有那么大一院子能种菜的地,也才9块钱一个月。
一年下来倒是也有一百多,看着挺多,但还不到于惠敏半个月工资,她可不想冒这个风险。
再说了,放街道账上不好么,攒一攒,攒个十来年,也有千把块,正好回头用这笔钱收拾院子。
把话说清楚了,于惠敏也撤了。
走前,白芳林还给她下了保证:“放心,白姨帮你看着,保证不会把这钱花到别地去。”
“我当然相信白姨了,要不是有您在,我可不敢就这么放着。”
抬完轿子,双方都心满意足的告别。
等于惠敏到家的时候,乔庆来的任务早就完成了。
“回来了?正好吃午饭了。”
于惠敏洗了把手,又擦了擦脸,抱着白开水炫了一大缸子,才好像活了过来。
不过:“我好像吃不下了?”
大夏天的咋这么烦呢,不喝水口渴,喝了又没肚子吃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