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。
吃穿住行样样都是好的。
陈观南和季淑媛对她的这些消费行为从来没有指指点点过。
有时候还会带着她和李照橙去参加一些富太太们的聚会，这也让她长了不少见识。
拓展了人脉。
她甚至已经在脑子里幻想以后她也能像季淑媛一样风光的模样。
陈华年擦了擦她眼角的泪，“没事，别想妈说的那些话。”
“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，肯定不会不管我们的。”
“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方芮今天都哭了两场了，方水生他们走的时候哭了一场，现在又哭了一场。
方芮摇了摇头，“我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，我没哭。”
可这里哪有什么沙子。
她只是让陈华年觉得她十分娇弱而已。
“好，只是进沙子了。”陈华年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。
方芮不舍的开窗看了一眼，又很快的关上了窗户。
坐在二楼阳台上和李照橙一起喝咖啡的陈尽欢没忍住说，“她可总算是走了。”
李照橙也点了点头。
方芮走了她心里的那股子警觉才算是彻底消失了。
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方芮用一种莫名其妙的，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她。
有时还会用这种眼神看着陈瑾瑜。
这件事她跟陈轻舟讲过，他让自己不要声张。
“你最近怎么没有跟单承明约会？”难道是受方芮的影响。
说到这件事，陈尽欢就不由得有些难过。
她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拿着叉子用力的戳着盘子里的小蛋糕，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。
“单承明出国了，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出去一样。”
“他说要带什么重要的人回国。”
“还说这件事非干不可。”说出这话的语气，都让陈尽欢觉得这是他的执念。
李照橙又问，“难道是前女友？”
应该也不是吧。
要是前女友，两人肯定早就分手了。
“亲人？”
陈尽欢摇了摇头，“他没说，就说是个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