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吗？”
大长老缓缓起身，旁边香炉里的青烟也随之倾斜。
抬头望向窗外，大长老一脸感慨。
“都是你的亲传弟子，为什么在齐泽和陆辰之间你厚此薄彼？陆辰真的让你那么失望吗？”
大长老并没有回答余烟雪的问题，而是缓缓反问。
这一次，轮到余烟雪沉默。
余烟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当初为了玄灵圣宗的前途，自己置陆辰于不顾，这种事情确实做得有些上不得台面。
可是，在自己的眼里，齐泽是真的是可造之才。
或许现在的齐泽还不是完美无缺，可假以时日，齐泽必定会有一番作为。
这一点，余烟雪深信不疑。
“你走吧，该说的我已经说了，凡事扪心自问，无愧于心便好。”
大长老刚刚把话说完，大殿的两扇门突然打开。
余烟雪面露为难之色。
刚想要开口说什么，大长老已经抬起手来做出让她出去的动作。
这一次见面，又是这样。
余烟雪总感觉在大长老面前，自己没有办法表达心中的想法。
或许是因为自己隐瞒的事情太多，不能在大长老面前畅所欲言。
又或许，是大长老对自己和齐泽存有偏见。
所以才造就了这种场面的产生。
讲到大长老说的那些话，余烟雪心中又是一紧。
跟齐泽相比，陆辰的确优秀了很多。
但是哪怕他再优秀，他所取得的荣耀也不是玄灵圣宗的。
此刻，陆辰跟玄灵圣宗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。
反倒是齐泽，尽管取得的成就不像陆辰得到的那么多，可他却全部留给了玄灵圣宗。
相比之下，齐泽是不是比陆辰更可取？
这次九阳大比，玄灵圣宗虽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让人刮目相看。
可到底也算是翻了一些身。
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，玄灵圣宗又会像以前一样成为各门派之首。
到那时候，大长老就不会说出今天这样的话来。
“哼，真到那个时候，陆辰就算是想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