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遂人愿,那织锦的老师傅葬身于火海,而后更朝换代,更是再也没有听说过有谁掌握了这门手艺,能在这个时候与这华锦重复,老夫人就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几岁时,整个人都天真灿烂起来。她一撇头,见孙儿并没有如她想想中的那般兴奋,暗道一声,男儿不懂女儿心,便开口道:“你是不了解这料子金贵,回去让你媳妇给说说这华锦!”
林景荣一听老夫人这话,暗道是,怕是那孙迎瑜也不知道这华锦的意义。
“老祖宗,并非孙儿不知道这华锦的名贵,比起旁人,孙儿更懂这华锦,所以,孙儿有话要说给老祖宗听!”林景荣表情严肃,见庞老夫人点头,便继续说道,“老祖宗,你万不可穿这华锦去参加贵妃娘娘的寿宴!”“为什么?”庞老夫人疑惑地看向林景荣。
“回老祖宗,这华锦的名贵,孙儿自然知晓,非但如此,孙儿还知道这织锦的主人是谁,若是老祖宗喜欢,等贵妃娘娘寿宴结束,让她按照老夫人喜欢的样子织个十匹八匹的不成问题……”
“哎呀,你这个孩子,尽吊我胃口,倒是说说,为什么我不能穿!”老夫人急了。
于是乎,林景荣只得把六皇子拜托方素问织锦,以便做好锦服当成给贵妃寿宴的礼物,“这华锦名贵是因为它做工的繁琐,因为繁琐,才稀少,若是老祖宗抢先穿了这华锦做成的衣服,那六皇子的心思岂不是付之东流了嘛!”
听林景荣如此一说,庞老夫人这才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,“如此说来,我这华锦我还真穿不得……你刚刚说,织这华锦是人住在随竹院,那院子不是自打鸣莲死了就空着嘛,几时住进去人了?”“老祖宗您忘记了,三年前,孙儿再娶时,可是同时抬进了两顶轿子,迎瑜只是平妻,那正妻是北宁静侯府的一个庶女!”
“奥,是方柔的堂妹是不?”庞老太君恍然记起,当年那方家一口咬定方柔是被孙氏害死却苦于找不到证据,于是在林景荣续弦时把一个庶女嫁了进来,当年那庶女还未及笄,最多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,“奥?这么一说,我倒是记起来了,当年,你小回门也只陪着孙迎瑜回的娘家吧?”
林景荣点头,“当年孙儿被方家逼迫无门才迎娶了那女子,便将她安置子啊了随竹院,一晃三年便过去了,前些日子六皇子到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