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心想着就怕爷你问这个问题,你咋还真得问了呢。
“怎么?很为难?”林景荣一看林逸跟得了病的鸭子,眉峰一皱,厉声追问,“说!”
“是爷,那个,六皇子这一路上跟丢了魂一样,倒是说起过随竹院,却……”
“却什么却,直接说!”林景荣急了。
林逸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六皇子一路上,问得全是随竹院里那位的事!”
询问方素问的事?林景荣自是诧异,自己都不想多看方素问几眼,赵孝博怎么会这么关心方素问,他脑中突然记起,赵孝博昨日问他关于娶妻的问题,又浮现出赵孝博在随竹院里表现地热情,难道……
那个念头一冒出,林景荣便一下子从座椅上站了起来,他就跟那要发怒地老虎一般,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林逸,一字一顿道:“说,六皇子都问了什么?”
三年了,整整三年了,这还是林逸第一次见自己主子这般生气,他差点吓得尿出来,“回爷,六皇子问了那位的年纪,喜好,跟爷的关系,还有这些年,爷可曾在随竹院夜宿过……”林逸也不傻,同为男人,他自然能知道赵孝博问得这么仔细是为了什么,这可是赤裸裸地挑衅啊,看着林景荣那又惊又恼的脸,林逸是一句话不敢说啊。
林景荣双臂支在书案上,用力握成拳头,他可是打算休了那方素问的,可赵孝博素来不喜按常规套路出牌,就怕这方素问前被休出府,后脚就被赵孝博接了去,不管最后两人会不会有结果,对贵亲王,对林贵妃,对南平侯府都是不利的。
难道这方素问还休不得?林景荣脑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,但更让他不能理解的,这方素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赵孝博什么时候见的她,这女人到底哪里有过人之处,竟把赵孝博给迷住了。
看上去很美好的“朝学”事务被禄亲王接管了去,而这些年一直不济的贵亲王依旧深入浅出,除了每天的早朝外,其余时间都呆在王府里。禄亲王跟贵亲王是两个唯一在京的成年孩子,一个蒸蒸日上,一个郁郁寡欢,两人悬殊如此之大,皇上心里自然不能好受,面上他一幅不管不问地,却也看在眼里,既然是禄亲王负责朝学,皇上也不便再给贵亲王安排要职,但为了平衡两人的势力,便高升了林景荣的官职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