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针刚开始的时候,还是正午,四次施针过后,已经是日落西山。
外面天色黑了下来,楼言于是点了灯。
烛火被窗外夜风吹着,摇摇晃晃,在屏风上投下绰约的影子。
楼言将银针一一拔出来,刚放好,就被怀里的人摸索着唇狠狠吻住。
“大女……唔……我好痛,感觉自己要死了……”
楼言怜爱地轻抚了一下月垂晚的脸颊,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抱。
“你做的很好,还剩两次就结束了。”
月垂晚被她温柔的轻哄安抚到,整个人更是往她怀里坐去。
“帮帮我……帮我……呜……”
美人将自己纤细白皙的腰肢直接送进她手中,那张绝色纯净的面颊上,此刻全是满满的欲色。
绯红的脸颊,薄唇殷红,就连眼尾都是凝着水汽的艳丽。
“……好。”
生与死之间,横亘着巨大的诱惑的深渊。
头脑空白的时刻,月垂晚不自觉抓住身上之人的肩膀,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他的一颗心,自从那场火灾后,似四散飞舞的蒲公英一样颠沛流离。
已经有好多年,他已经习惯了虚无麻木的感觉。
本以此生就会这样过去,可他遇到了楼言。
这个将他带离黑暗的人。
“大女……”
他姿势依赖地将自己全部缠在楼言身上,仿佛这样两人之间就没有距离。
最后一次施针,那铺天盖地的痛楚将月垂晚折磨得头晕,向来一片黑暗的眼前,都似乎有血色在酝酿。
他只能痛苦地一边流泪,一边将楼言的名字来回咀嚼下咽,才能堵住那将倾的求生意志,令其不至于倒塌。
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屋中的烛火已经烧到底自己熄灭了,窗外照射进白亮的日光来。
月垂晚唇角溢出最后一点黑色的血迹,楼言大喜过望,赶紧拿过帕子替他擦拭,将人细细抱在怀里。
“好了好了,已经结束了,你睡吧,好好休息。”
“……大女,”
月垂晚尽力伸手,也只是勾了勾楼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