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走到木屋前,已经是晨光熹微了。
“师傅。”
楼言知道,按照师傅的作息,这时候也该起床了,便直接在门口喊了起来。
只是师傅房间的门紧紧闭着,没有动静。
怪了。
之前师傅将司钰和月垂晚带回来治病,后来他们治好病下山了,如今师傅她老人家应该就在山上才对。
难不成是下山买东西去了?
楼言打算回自己房间看一看,毕竟是许久没回来了。
只是她推开门,又是一个法阵。
楼言呆愣片刻,心想师傅居然已经无聊到这个地步了。
要不……将师傅忽悠去灵州帮她打打工?
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小法阵,只是用了些巧思,解起来比较复杂。
半刻的时间,楼言才找到阵眼,竟然是一块碎银子。
“师傅不是最不喜欢身上带银子么,说是觉得俗气,难不成年纪大了,就喜欢上俗气的东西了?”
楼言嘟嘟囔囔,从外间绕到内间。
她进门就嗅到一股子好闻的香气,如今这香气越发清晰,抬眸的瞬间,便和榻上一双清澈无尘的双眸对上了。
那双眸没有聚焦,但是生得实在漂亮,面容干净绝色,眼睛的主人更是浑身都洋溢着仙气。
“是大女吗?你回来了?”
“……”
楼言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月垂晚在她房间里睡觉已经不是最令她震惊的事了,月垂晚怎么没穿衣服呢??
他随意坐起身,又长又黑的青丝披散着,削尖的下巴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,双唇淡薄,浑身肌肤都是如凝脂般白皙。
肩膀处垂着长发,雪白的绸被随着他坐起身的动作滑落在腰间。
或许是因为没有听到楼言的回答,他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一下,腰间的绸被又滑落一截。
楼言赶紧侧身过去,但是脑海中一直都是月垂晚那身白嫩的肌肤。
让她想到了自己前世喜欢喝的一种鸡尾酒,纯净酒水中央荡着透白的冰块,冰块上缀着两颗艳丽得像是要滴水似的樱桃果肉。
“大女,我好像嗅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