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重,但好在他还保留了一些理智,知道这院中住着其她人,因而不像在鬼头寨时那般肆无忌惮。
楼言将他的衣裳褪到肩头,拉着他的手,硬是逼迫双手还尚且僵硬的他替自己宽衣。
没过多久,窗外吹来一阵夜风,床幔就影影绰绰的飘动起来。
暗夜中,有三两声挠人心肝的低吟,似幽远湖面上传来花船男伎的歌声。
楼言不胜其烦的一遍遍掐住他的下巴,叫他看着自己,听着他的声音变得喑哑。
“不……唔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又是一趟灭顶之灾。
这夜十分漫长,季隐黑发都浸湿了不少,到最后整个人都凌乱不堪,唯独面上的黑巾还是稳稳的戴着。
楼言随意穿好衣服,披了件外衣,将他也裹上衣袍,抱着出了房门。
季隐已经累得闭上眼睛开始沉睡,等醒来时,却发现自己不在房中,而是泡在一条寂静的河里。
楼言替他清洗干净,又免不了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。
浮浮沉沉,不知今夕何夕,季隐费力抬眸看天的时候,天色都已经快亮了。
他实在是觉得这样不好,主动抵住了楼言的肩膀。
“回去吧,待会这里要来人了。”
楼言偏不,手指隔着面巾掐住他的下巴,眼中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。
“怕什么,你戴着面巾,该怕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“……”
季隐眼眶隐隐泛红,不知是她真的将人蹂躏伤了,还是被她的话刺痛了。
见她不说话,楼言便又按照自己的意思,在河边多待了一阵。
这次过后,她终于替他穿戴齐整,带着他回了院子。
只是他房中的床榻已经无法入睡了,楼言便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这次,楼言没有任由他睡过去。
“说吧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季隐,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自己脸上受了伤,所以才不愿意见我。”
季隐没有说话,但是身子显然僵硬了许多。
楼言见自己果然猜对,倒是被他气笑了。
她将季隐粗鲁按在榻上,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