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知道他们一切都好,又写了一封信,将信寄回了昆吾派。
周记已经好几日没有睡个好觉了。
一开始她还想缠着楼言问八卦听,想知道那神秘的季隐和楼言是什么关系。
楼言自己都还有些不清楚季隐发生了什么,干脆给周记喝了一杯安神茶,送她进了梦乡。
月色无垠。
楼言并不打算好好在房间里睡觉。
今日将季隐带回来,就是为了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。
于是趁着夜色,楼言直接翻窗进了季隐的房间。
季隐防备心重,但今夜来找他的人是谁,他心中有数。
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,他就翻身起来,将自己的面巾戴上了。
楼言看他只着白色里衣,却戴着面巾的奇怪打扮,顿时心中猜测出几分。
她平静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坐着、还来不及穿衣的男子,声音带了几分冷意。
“你以为一直不说话,就能解决问题了?”
“……”
季隐还是没有说话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难道祈求她不要嫌弃自己,不要扔掉自己吗?
若是今日揭下这面巾,往后自己在她心中怕是连最后的体面都没有了。
床榻塌陷了一块,季隐想逃的时候已经晚了,楼言坐在边上,狠狠用手指钳制住他的下巴,逼迫他看着自己。
“季隐,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,你为何会去灵州?”
季隐猝不及防撞进楼言的视线里,才发觉她眼神中带着隐约的担忧。
“我……”
都说鬼头寨的寨主一身神力,无人能敌。
现在的季隐,只是轻轻被人掐住下巴,竟然丝毫不能动弹,连反抗的心思都没生出来。
就好像之前在群狼谷,在鬼头寨,两人夜夜贪欢,他最喜欢楼言折磨他,越痛越是喜欢。
以后,还可能吗……
季隐颤着眸子,在她强硬的姿态下,还是垂下眼睫,不敢看她。
“不说?”
“还是说在等着我逼问?”
“……我……没有,”
季隐刚打算说些什么,但此刻楼言已经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