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夜行衣的黑衣人，而领头的，却是一个身着黑袍、身形高大的女人。
这女人长得有些眼熟，楼言似乎是在哪里见过……
“关大人，哦不不，现在是灵王殿下了。”
那黑衣女人一拱手，打趣似的看着楼言，想故意激怒她一样。
楼言却看着她拱手的动作，顿时就想起来这女人是谁了。
吏部有个副使叫贺成邦，此人一直在笼络楼言，花式送礼讨好，也很会说话，做事小心谨慎，不招讨厌。
因此楼言在京中一直与她关系尚可。
之前那狐狸精打算在沧州谋杀周记之事，也是贺成邦发现了端倪，告诉楼言，楼言才将周记救下来。
面前的黑衣女人与贺成邦有五六分像，是贺成邦一母同胞的妹妹，名叫贺成祥。
楼言之所以对她有印象，是因为听贺成邦闲暇时叹息，说她妹妹这年越来越不听话了，去年大病一场后，居然整个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。
当时楼言还在脑补，会不会是有穿越者又穿越了。
但是后来她见过这贺成祥一次，没有什么异常。
现在看来，这“贺成祥”面带杀气，双眸中都是邪性，分明不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贵女。
传说江湖中有一种秘术，换皮术，可以完完全全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模样，不被察觉。
楼言直直看着那“贺成祥”，直接开口问她。
“你不是贺成祥，你是谁？背后之人又是谁？”
那贺成祥大笑几声，不由得拍了拍手。
“果然不愧是灵王啊，怪不得那老太婆想将灵州交给你，我自然不是贺成祥，至于我背后之人，你这辈子怕是无缘得见了。”
这话让楼言眉头紧皱，这人看上去像是灵州有关系的。
老太婆？她说的是先帝？还是老将军？又或者是……她们在灵州的故人？
“唔唔！！唔唔唔！！”
周记见到楼言就一直在冲她摇头，看样子是想叫她赶紧跑。
可楼言正是为她而来，又怎么会跑。
“说吧，你要如何？”
贺成祥将周记的衣领一拉，直接将人扯到自己面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