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腰真细,这身浅青色的袍子我做了就一直没穿过,倒是与公子最相配。”
舒鹊看着镜中那抹浅青色的身影,弯身道谢。
“多谢殿下割爱。”
“客气什么,这都是缘分。”
堂舟将舒鹊扶起来,朝着他微微一笑,接着要带他出门。
在出门的前一刻,舒鹊拉住堂舟的袖子,问他。
“殿下很爱大人吧,肯为大人前往灵州那遥远的地方。”
提起楼言,舒鹊满心满眼都是暖意。
“公子不觉得能与自己爱的人相守,是此生莫大的幸事吗?”
“……是啊,幸事……”
舒鹊喃喃两句,点了点头。
——
阎一特地问了楼主,他可不可以去灵州开设绝命楼的分堂。
楼主淡笑一声,苍老的面上涌现出难得的怀念。
“阎一,你可知,绝命楼最初是设立在哪里的?”
阎一怔愣了好一会,才试探着说出口。
“灵州?”
“正是。”
老楼主将自己手中的金杖摸了又摸,像是在抚摸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一般。
“说来,如今诸事已毕,绝命楼在灵州的总堂也该让人回去打理了,你可愿回去?”
阎一很是激动,立马跪下。
“多谢楼主!”
老楼主不仅是阎一的主子,更是一手将阎一养大的恩人。
对于这个恩人的年龄,阎一从来都不清楚,但阎一知道,自己这条命都是老楼主的。
在那样一个寒冬,若不是老楼主将他捡回去,他早就死了。
老楼主将他扶起来,打量着如今已经长大的他,十分满意自己养出来的孩子能够独当一面。
虽是个男子,却杀伐果决,是个能干的帮手,也会是绝命楼未来可靠的楼主。
“你去吧。”
——
离京那日。
楼言本来和宁向柏说好了,不让他来送,让他安心在家里休息。
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换上初见时的绛紫色衣袍,登上城楼,远远看着她的车马。
来送楼言的人并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