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蹭了蹭,然后主动松开她。
“我明白,你回去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宁向柏比楼言多当了许多年的官,心智成熟,处处都会为她考虑。
只是某些时候,他难免也会泛起空想的心思。
他归根结底毕竟是男子,看着身边的男子渴望一场婚礼,渴望名正言顺,他心中也会涌出这样的渴望。
“楚衣,走吧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——
女皇病重,婚宴排场上隆重,但是实际的流程比起一般婚宴来说简短了许多,毕竟前面留了不少时间为女皇祈福。
楼言也乐得轻松,被灌了一肚子酒,好在人还没醉。
在众人的催促下,她最后还是回了新房。
房间里处处都是耀眼的红色,大红绸缎高低挂起,大红喜被上洒满了寓意极好的红枣花生。
堂舟端正坐在床边上,一旁还有两个脂粉浓艳的喜爹正笑意盈盈看着楼言。
“恭迎大人。”
楼言叫身边的人给了喜钱,两个喜爹这才美滋滋地准备走流程。
只是楼言的目光却被堂舟僵硬的脚吸引了,他想必是一动不动在床边坐了许久,正在偷偷移动自己的脚,以缓解麻木。
楼言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繁文缛节,堂舟肯定更加不喜欢,他自在惯了,今日坐了一天,更是难为他了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,这里不必留人了。”
“大人,可这……这于礼不合啊。”
两个喜爹面面相觑,正在犹豫之际,楼言目光扫过来。
官场上待久了的她,目光比以往还要凌厉,喜爹不敢多嘴,赶紧道了声是,急忙退下了。
新房里很快就只剩下楼言和堂舟二人。
楼言走到床边,拿起一旁的杆子将堂舟头上盖的喜帕挑下来。
盖头下那张脸极美,在灯光下,白皙的面颊笼罩这一层蜜粉,红唇诱人,黑眸欲说还休,实在让人看了移不开眼。
楼言愣神片刻,微微笑道:“殿下累坏了吧,我先替你把头冠拆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
楼言不是第一次替男子梳头发了,这算是一点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