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相是朝中出了名的高傲之人,又年岁最长,是大宛国的股肱之臣,就连女皇也得敬她三分,。
就是这样的人,跪在地上,将自己的额头磕得铁青,声色凄厉,向女皇控诉大皇女的作为。
女皇听完,脸色难看极了,当即就派身边的大总管召大皇女入宫。
听完左相的哭诉,女皇难看的目光又转向楼言和三皇女。
“你们二人何事?”
三皇女堂凌恭敬弯身,道:“母皇,女儿有本奏,”
楼言也跟着行礼,道:“陛下,南部一案已尽数查清,事关重大,臣不敢擅自结案,一切请陛下做主。”
堂上寂静,就连自己的呼吸声也能听见,女皇那隐忍的呼吸声,自然也能听见。
片刻以后,女皇才理好自己的情绪。
“说吧。”
堂凌将大皇女挪用赈灾款项,收受贿赂,卖官鬻爵等等事宜整理成册,声色俱厉。
楼言将自己精心为大皇女编制的罪状也尽数呈上去,女皇看得青筋直跳。
没过多久,大总管连忙走到女皇跟前,悄声道:“陛下,大皇女已请进宫。”
“让她进来!”
“宣大皇女。”
堂熙一看这架势,还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没有了华琼的管教,她的本性尽数暴露出来,狠厉暴戾,为所欲为。
身边的人几乎都对她恐惧无比,别说忠心之人,无人敢忠心,只希望自己运气好,不要触及这魔鬼的霉头。
身边没有可信之人,就连舒于泉也渐渐被她疏远。
越是被人背叛冷落,堂熙就越发暴躁,行事喜怒无常,做出些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来。
最近她时常喜欢喝一种名为忘忧的好酒,烈头大,几壶下去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,不省人事,好似做了一场极为美妙的梦一般。
或许是她喝醉后做了些错事,想来母皇也不会因为这种芝麻大小的事惩罚她。
最多训斥几句罢了。
只是刚刚出府的时候,堂熙的确在墙边上看到一只黑色的乌鸦绕着她的院子飞,还发出难听不详的叫声。
她心烦意乱,搞不清状况被叫到宫里,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