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以前的旧臣辞官的辞官,还有些直接就被撤职了,不是这里出了问题,就是那里出了问题。
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男子竟也要不来了。
堂熙弄不清楚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,就是打心底里的烦躁。
一种即将失去所有的恐惧,让她十分慌乱,只能做些荒唐事来压抑住那股可怕的预感。
但她做的越多,就越是心里纠结得厉害,一夕之间,似乎什么都变了。
就连舒于泉也变了。
“滚!滚出去!!”
咚的一声, 茶盏在舒于泉额头上炸开,一时间鲜血如注。
舒于泉默默低下头,行礼后离开了。
早朝之时,有官员忽然提及南部私盐一案,堂熙没怎么仔细听。
只是有人突然就将矛头对准了她。
“回陛下,私盐的赃款流向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高位上的女皇轻轻开口,威严十足,“说。”
“微臣联合了南部官员,还有吏部一众大人,终于查清,南部私盐的赃款全都流向了京中一个叫护壁钱庄的地方。”
这下堂熙立马激灵了。
护壁钱庄是她手中掌握的最大本钱,拉拢官员是需要很多钱的,堂熙还一直在江湖中搅弄风云,包括之前建起来的若水教,也都是靠着护壁钱庄的银子。
京中但凡有些头脑的人,都知道护壁钱庄惹不得,也有不少讨好她的,将自己的钱款往里面放,由此积攒起来不少名头。
对于这钱庄,堂熙一直小心翼翼,怎么可能牵涉到这样的大案?不可能!
堂熙阴毒的目光立即看向堂凌。
南部走私案是先前苏正在时,给堂凌下的套,后来苏正跑了,堂熙还没来得及理会这件事。
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该落到她头上来。
那就一定是堂凌在搞鬼了。
护壁钱庄是自己私下的产业,堂熙不可能在朝堂上当着母皇的面就跳出来维护。
只是她胸中的怒意就没停过。
下了朝,见到堂凌在和关月说话,堂熙直接就凑上前去。
“老三你好手段啊,竟敢把手伸这么长 !”
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