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她眉心黑气沉沉,楼言还以为她中毒了。
就在昨日,楼言下朝后,还亲眼目睹了大皇女与左相的斗嘴现场。
实在是精彩极了。
“大皇女现在又不想聘舒鹊了,你可知她想聘谁?”
楼言难得八卦一次,在宁向柏耳边笑得像偷腥的猫。
宁向柏看着她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,一猜就中。
“左相还有一幼子,现今已经十五岁了。”
“大人真聪明。”
楼言忍不住抚摸着宁向柏的脸颊,又吻上去,将他刚退没多久的红晕又重新添了回来。
左相将宁向柏当成仇敌,次次派人刺杀宁向柏,楼言向来是个护短的人,便将她也当成了对头。
再说左相其人,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,朝中许多官员都惧怕她。
现在堂熙想要她儿子,楼言倒是很好奇左相会怎么做。
“你说左相会将石静送给大皇女吗?”
宁向柏难得有些说不准。
“石静是石莫珺老来得子,是家中最年幼的孩子,虽然宠爱了些,却还不至于不舍得送出去。若是大皇女登基,那石家就有可能出一位后君。”
“这样的好事,她没有拒绝的理由,除非大皇女给出的位分让她不满,却也不知两人会对峙到何时。”
楼言倒是还没有想到这一层,难不成堂熙只是想享用人家的儿子,没打算给位分??
这也太炸裂了,好歹石莫珺是个左相啊。
华家一到手,堂熙真就嚣张了许多,尾巴都要上天了。
御书房。
女皇看着桌上都是暗暗奏大皇女行事蛮横的折子,揉了揉疲倦的眉心,将那折子扔到一边。
旁边的兰亭大师倒是一如既往的在那里闭眼念经,一直不得停过。
这人遁入空门后,日日都是念经打坐,明明年轻时也过了不少声色犬马的生活,怎么如今转变惊人的大。
女皇将旁边送茶水的男侍挥退,起身走到兰亭跟前,叫她醒醒。
“拘你在这宫中也够久了,兰亭,你可想离京?”
兰亭大师依旧低眉敛目,情绪平静,“若是陛下想通了,那自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