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今日似乎消沉了几分,破天荒的要了许多酒,主子您要去看看吗?”
“好。”
自从上次与苏正结识后,楼言又与她聚了两次,每次只是谈天说地,并不多说其它。
今日她推开门,看着微醺的苏正,面上露出笑意来。
“大女这是怎么,为伊消得人憔悴,借酒消愁来了?”
那些大诗人常用男子沉迷的情情爱爱来类比自己的理想,她说的也没有错。
“侠友看上去红光满面,可是近来有什么好运?”
楼言笑而不语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又给苏正倒了一杯酒。
“先喝三杯,我告诉你。”
美酒果真能掩愁绪,三杯酒下肚,苏正心也跟着荡悠起来,像是坠入了无边的梦境一样。
“侠友,你说做一件事,是该谨慎小心,为自己留足后路,还是要背水一战,拼尽全力,哪怕抛头颅洒热血……也在所不惜?”
楼言知道,苏正一定是动摇了。
近来华琼病重,又与大皇女和华贵君起了争执,大皇女连连犯蠢,任谁也看不到未来的希望。
“大女可知,我行走江湖时,遇上打不过的仇敌,都是先跑为快的,这江山绵延千万里,谁要为了路上的风景丧命呢?”
苏正怔怔地看着楼言眼眸中的光亮,恍惚中自己也开始向往起那江湖来了。
从秦楼出来,楼言浑身都舒坦。
苏正不愧是华家请来的幕僚,哪怕嘴上犹豫意动,可是不耽误她心里滴水不漏的算计。
还好楼言会催眠,她的法阵可不是随便谁都能顶得住的。
她去了趟三皇女府,提醒堂凌几件重要的事。
现如今她效忠堂凌,也不过是为了得到灵州。
她早已将宫中记载在册的有关灵州的详细卷宗偷了,女皇如今的重心也是在皇女相争上,没时间去在乎什么灵不灵州的。
关于太女之争,楼言能做的事也很有限,其余的还得三皇女去算计。
三皇女是个极有算计的人,看得出二皇女当年将她教导的很好。
当初在永州的时候,三皇女就已经体现出成熟的手段,如今只会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