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势大,母皇想要牵制他不是一日两日了,所以才会格外疼爱自己的父君华贵君,也一直宠爱自己。
既然母皇将舒鹊赐给自己,是不是皇位也有意传给自己呢?!
“殿下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番苦心啊。”
经舒于泉这么一说,堂熙才惊觉,怪不得母皇今日冷着脸退朝了,原来是自己不知好歹,差点毁了她老人家的精心打算。
但她还是对舒于泉的话感到有些存疑,便直接看向一旁站了许久的苏正。
“苏大人怎么看?”
苏正眼观鼻、鼻观心,心想这大皇女还真是个头脑简单之人。
哪怕有一院子的幕僚天天为她出谋划策,也总是提防不住,她时不时就要捅些篓子出来。
今日关月就任刑部尚书一事,明明十几个幕僚给了七八种解法,大皇女非得将自己的正夫拉出去说。
倒打一耙不成,反倒是让自己丢了大脸。
苏正都有些心疼地上被抽得血肉模糊的舒于泉了。
但凡大皇女有三皇女一半省心,她早就被女皇立为太女了,哪还有三皇女什么事。
眼下这情形,舒于泉对大皇女本就忠心耿耿,如今舒鹊已经是未来的大皇女夫了,舒于泉只会更加忠心。
无论如何都得把她保下来。
“殿下,舒大人说的有理。”
——
堂凌笑得极为开心,伸手跟楼言勾肩搭背的,行至座位跟前,亲自扶着楼言坐下。
“我早就说了,你楼言就是堂熙的克星,但凡是有你在的地方,堂熙早晚都会倒霉。”
“来来来,这杯酒,算是本殿敬你的!”
“殿下过誉,臣……”
“少废话,喝!”
边关长大的堂凌实在是豪爽至极,她拉着楼言一连喝完两小坛酒,这才高兴地一拍桌子。
“好酒怎么能不配好曲呢,来人。将十三殿下请来,让他带上古琴。”
“是。”
堂舟弹得一手好琴,悠悠琴声,伴着他秀丽的姿容,今日这酒喝得很快就醉了。
“殿下……”
是三皇女喝醉了。
楼言严重怀疑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