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经深了，楼言直接就去了右相府。
还有什么地方，比右相府更能证明她清白的呢？
万籁俱寂的夜色中，楼言十分熟练地翻窗入室，循着窗户外照进来的月色，走到了正在睡觉的宁向柏床边。
即使是睡着了，宁向柏的警惕之心也不曾放松过。
他未睁眼就去摸床边悬挂的宝剑，被楼言三两下制住。
右相大人会些功夫，但毕竟是文官，会的不多。
何况他身子还弱，又是男儿身，自然是不及楼言武功高强，被她制服，锁在怀里。
“大人，是我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，怀里的人才歇了反击的心思，只是黑暗中，两人相贴的身子，不免让他红了耳根。
自从那日在关府，两人情不自禁亲了一回后，还再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说说话。
偶尔在路上见到，也只是点头问好，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眼神多相撞片刻。
只是宁向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，这人竟然会胆大包天到直接夜探右相府。
楼言嗅着怀中之人身上清冷的香味，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。
她将人抱在怀里，坐在榻边上，埋进他怀里一点点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解馋。
“大人好香……”
宁向柏被她说得脸都红了。
好在周围没有掌灯，看不到他面上的红晕。
“你深夜前来，可是有急事？”
楼言事情都办完了，这下倒是不急不缓的，开始调戏怀里的人。
“想你算不算急事？”
“……”
从来没有与人谈过情的右相大人根本不知如何回应，喉结上下滚动着，只觉得被楼言靠着的地方越来越烫。
他伸手推了推楼言的肩膀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油嘴滑舌的一面……”
楼言埋在他颈间轻笑几声，伸手揽住他细细的腰肢，将那细腰往自己怀里拉扯。
“大人还想不想看看其它的……只要大人愿意……我哪一面都给大人看。”
宁向柏被她灼热的呼吸熏腾得腰肢发软，想推开她也没有了力气，只是任由她将自己的腰肢来回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