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言将月垂晚带回了府,司钰很是高兴,却又因为他的遭遇而愈发对大祭司恨之入骨。
月垂晚体内的毒累积了许多,身体早已不堪重负。
这一切都是大祭司做的,她想在他身上培养出控制人心的蛊虫,用来炼制傀儡。
楼言想了很多办法,都不敢下手替月垂晚解毒,只能替他吊着性命。
“此事怕是只有我师父才能做到了,阿钰,如今大祭司已经被抓,你就带着月公子一起去永昼国吧,我师父会帮你们解毒的。”
司钰点了点头,却还是不想直接离开。
他美目中都是怒气,拳头紧握。
“一切都是她造成的,我要她给月族那么多乡亲们偿命!”
楼言急忙拉住司钰的手,“不可,她的案子已经引起了女皇的注意,你贸然潜入天牢刺杀她实在不值得,还会将自己赔进去。”
“这样,我有办法,我们去找月公子。”
大祭司如今嘴硬,不肯说出大皇女的名字,一定是知道如今能救她的人只有大皇女,她不肯放弃这一线生机。
但若是大皇女放弃她了呢?
月垂晚作为大祭司最不会设防的人,知道的内幕良多。
楼言一一向他询问,找到了大祭司和大皇女合作的证据。
“她们会通过密信交流,大祭司生性多疑,又处处谨慎,没有将密信烧毁,全都藏在我房里,我听到了。”
有了月垂晚这话,楼言带着楚衣一起,重新搜查了一遍那无名宅院,在月垂晚原先住的地方果然搜出来一堆密信。
此事事关重大,宁向柏当即就将一切都交给了女皇。
女皇看完了那些密信。
当中不仅有顾家之事,还有京中发生的许多荒谬之事。
这些年,大皇女借助大祭司的傀儡术作恶不少,包括疑似与二皇女出事有关。
第二日早朝,女皇却并没有提及此事,而是借着别的借口,大发雷霆,还将大皇女幽禁于府。
宁向柏早已知道女皇的性子,并不觉得诧异。
女皇的意思,就是这个案子的真相。
只是大皇女实在是愚蠢,女皇都已经打算放过她了,她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