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月垂晚和她说话时的感觉,也像是极少和人交流的样子。
一个可怖的想法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。
“他该不会是……一直都生活在那房间里,没有见过人,也没有和人交谈过吧?”
司钰沉默片刻,“大致。”
“月族每月十五有拜月的习惯,他能出来透透气,但也只有那一晚。”
“……”
不敢想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生活。
楼言隐约记得自己脑海中还有一个疑点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司钰摇了摇楼言的手,目露祈求。
“告诉我,那宅子在哪里,让我见垂晚一面。”
见他眼眸微红的样子,楼言心中也是波澜不断,只是她还是考虑到司钰的身体,没有告诉他宅子所在的位置。
“这样,你写封信给我,下次我直接送给他,若是有什么话,我就让他带给你。”
这话反而让司钰冷静下来。
“不……这样不妥。”
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司钰已经不确定自己儿时的玩伴,还是不是从前那个人。
若是仅他自己,他可以这样去试探。
可是此事牵扯到楼言,他不希望楼言因为他的事去冒险。
“还是另外找办法试探他吧……若是大祭司对他影响太深,我怕他会对你不利。”
司钰一直在想办法,另一边,那黑布之事也有了进展。
宁向柏派楚衣暗访了城西的皇家布庄。
那布庄是专门为皇族织染布料的地方,一直都由四皇女打理。
那宅子里大多都是黑色布料,对黑布要求很高,前几日又秘密运输了一批进去,被楚衣蹲到了。
宁向柏坐在主位上, 楼言坐在堂下的侧边,楚衣接着开口。
“皇家布庄里生产的那批布料全都送去了那里,许是宅院里的人和皇家有些关系。”
楼言对此并不意外。
大祭司一直在帮大皇女做事,大皇女又一直都和四皇女走的很近。
四皇女本来就是蠢人一个,哪怕大皇女不据实相告,随便忽悠她几句,她也就帮着把事情做了。
楼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