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言哭笑不得,翻身将他放好,裹上被子,只亲了他一口。
“再等几日,内伤可不能马虎。”
司钰气急了,委屈得美目中几乎要聚出泪水。
“楼言你是不是不行了,还是你厌倦了我的脸……”
大女人怎么能说不行。
楼言似笑非笑看着司钰,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。
“你真的伤好了?”
司钰斩钉截铁,依旧嘴硬着。
“自然,宵小之辈,能给我留下什么重伤,只不过是……唔。”
楼言也不再按耐自己。
女尊世界的女人,体质或许是和从前那个世界不同,对房事的需求高多了。
她旷了少说也有两个多月,早就有些撑不住。
如今见到司钰比她还要急色的样子,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
司钰一直都是骄滴滴的,细皮嫩肉的养着,比哪一国的皇子都要金贵。
这么金贵的人近来受了不少伤,哪怕行事之时楼言再怎么小心翼翼,也还是避免不了磕着碰着。
他仰着头轻声细语地埋怨,却不愿意放开楼言的手,固执地要一直和她十指相扣。
偶尔楼言失控了,他也会叫着轻点,可是这种时候半分作用都没有。
他绸缎一般的黑发垂落下来,和光洁细腻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楼言不放过任何一处能让他情动的地方,一整夜下来,这骄贵的红花教圣子便声音也哑了,手指都没了力气,只能任由楼言抓着,轻轻放在唇边细吻。
她故意做弄他,还要在他耳边问道:“还有力气吗?可是哪里不舒服了?”
“你……呜……”
刚要说话的圣子,一滴急切的清泪顺着眼角滚落下来,颤着长睫像是难耐到了极致。
“楼言,我错了……我想睡觉,我的内伤有些撑不住……”
金贵的人终于是低了头,可楼言却不会轻易心软。
她将人抱进怀里,走到屋中早已准备好的浴桶边,又将人放了进去。
“那就先休整一番,毕竟只是宵小之辈造成的轻伤,片刻就能恢复了。”
被自己方才大放厥词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