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凌看向楼言,一副询问的模样。
楼言并不了解舒于泉,只是模棱两可道:“殿下见谅,下官也是近日才听说舒家大女,对她实在算不上了解。”
“哈哈哈,想来也是,”堂凌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,话锋一转却又提及舒鹊。
“虽和舒于泉不熟,却和四公子舒鹊极为相熟吧?本殿听闻前几日舒鹊还去望江楼堵你,大张旗鼓找人,闹得人尽皆知。”
“……此事下官也是不知。”
楼言的确不知道,她早就跑了。
舒鹊找她想来也没有什么好事,说不定发现了簪子是玉器店批量生产的手艺,来找她麻烦也说不定。
见她一脸坦诚,堂凌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罢了罢了,叫一个没有聘夫的人做这种事实在是为难,本殿就不为难你了。”
“哎对了,本殿府上新来了几个小美男你可有兴致?”
楼言连连摆手,“多谢殿下厚爱,只是下官最近不太行,怕是无福消受。”
“什么??”
堂凌睁大眼睛,极为震惊,“你在永州还在几个男人之间连轴转,怎么才多久,就不行了?”
楼言瞎话说得一本正经,她故作懊悔,“都怪我年轻气盛,瞎来胡来伤了身体,现在只能好好将养着了,省得以后无能为力。”
这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听着就是莫大的恐惧。
堂凌心有余悸,还好自己把握着度量来,否则英年早萎,实在有失大女人的风范。
“罢了罢了,我叫蔡云给你送些上好的补品过去,你这还未聘夫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”
楼言面露感激,“多谢殿下。”
经历过周记和堂凌,楼言真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树立一个不行的形象,否则官场上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给自己送男人。
这样的封建社会里,贵族之间将人当做礼物送来送去很正常,但楼言并不适应。
送点钱多好啊,最好是黄金。
不过三皇女送的补品也挺值钱。
楼言之前在永州搜刮过周记一次宝库,后又在藏剑山庄将景老贼的宝库搜刮一空,现在空间里最不缺的就是钱。
但是没有人会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