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绫罗绸带就落了满地,阎一喜欢楼言对他做的一切,温柔或是不温柔。
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出言求饶,他知道楼言会顾及他的感受,所以也会向她展现自己真实的欲求。
良宵苦短,两人翻云覆雨到半夜,才堪堪收住。
楼言吻了吻阎一羞红到极致的肌肤,抱着他去沐浴。
一番折腾下来,阎一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。
他懒懒靠在楼言怀里,任由她为自己清洗身体。
“永州的宅子还在,你若是去那里,随时都可以住下。”
他迷迷糊糊说了这么一句,偏头亲吻楼言的唇角。
楼言温柔地吻了回去,道了声好。
第二天又是上班的日子,下班的楼言匆匆换了身衣服,还要去右相府一趟。
宁向柏在书房里忙碌,楚衣便带着楼言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。
楚衣一本正经说道:“表公子喜静,平时住在这里没有人来打扰。”
院子里只有一两个仆人在洒扫,楚衣直接带着楼言进了屋子。
房间的床帐放下,层层白纱掩盖住里面人的容貌,只有一个虚虚的影子。
“有劳大人了。”
帐中传出来的声音和那日的确是同一个人,楼言没有多想,拿出自己诊脉时用的手枕,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。
“得罪了,请公子伸出手来,下官为公子诊脉。”
帐中很快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。
楼言静静搭上自己的手,发现这公子体内竟是有些内力在的。
只是身体也着实虚弱,看上去每月月信之事都会痛不欲生。
学医之时,楼言就曾震惊过一次,这个世界的月信也是由男人来。
但现在,她已经觉得平常了。
生育都是有代价的,这个世界由男人生育,生育的代价自然也就落到他们头上。
楼言替这公子写下两副药方,交代了注意事项,便告退了。
右相事忙,楼言也没有过多打搅,直接回了府。
不过在回府之前,楼言将自己府中厨师新做出来的糕点带了一份给楚衣品尝。
楚衣看上去冷漠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