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下,并给舒家送上一份大礼。”
这话像是提前背下来了似的,宁向柏眉头微皱,手指动了动
旁边的楚衣立马领会到了意思,又从衣服里掏出来几个简单的刑具。
一个是指甲钳,还有一沓黄纸,最后是一把细细的银针,不知道做什么用的。
楚衣先用了一遍指甲钳,那掌事痛得想要喊叫,被她眼疾手快点了哑穴。
尽管如此,掌事的呜咽声还是将一旁的舒家接见之人吓得瑟瑟发抖。
等一只手的指甲全都拔下来,想在第二只手上继续的时候,掌事终于求饶。
楚衣解了她的哑穴,那掌事声音都已经有些发不出来了。
“是……我是舒家大小姐的人,大小姐叫我来买下这宅子。”
“……”
宁向柏没有说话,这掌事都快要吓死了,连忙重复。
“大人,草民这话句句属实啊,还求大人放过小的一条生路,小的上有老下有小,实在是不敢拿着家里人冒险啊!”
宁向柏转向另一边的接见之人,冷淡的声音在略显空寂的房间里带着些渗人的味道。
接见之人连连开口。
“大人,她说的是真的,大小姐也是这么交代我的,求大人放过我,我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啊!”
半晌,宁向柏才放过这两人,带着楼言和楚衣从房间里走出去。
问了好几遍,全都是这样的答案。
照理来说,的确是足够证据确凿了。
回去的路上,坐在马车上,宁向柏开口问楼言。
“你觉得舒家大女于泉有犯案动机吗?”
楼言一路自己也思索了不少,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舒家大小姐的嫌疑的确很大,虽然在舒家二女和四公子口中没听到她的名字,但她的反常行为十分惹人怀疑。”
“其一是,为何要偷偷买下自家的院子?她这么做无疑是在往自己身上揽罪。其二是,明明做的事十分冒险,她却随意选择了两个对她并不忠心的仆人,似乎在故意诱人发现端倪。”
“嗯。”
宁向柏点了点头,还没等她说什么,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