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清冷隽秀,眉眼间透着温润,眼眸里却是一派古井无波的平静,形容清瘦,绛紫色的长衫显得她身形笔挺。
只是那腰肢,相比起一般女子来,显得过于纤细了,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男子。
看清楚了来人的老板赶忙换了一副脸孔,恭恭敬敬地弯腰拱手。
“大人,您怎么亲自来了。”
那绛紫色的人影从阴影里走出来,一张极为白皙的面容,五官绝美,比店里最精雕细琢的玉器还要精致。
她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,显得十分矜贵清冷。
“方才那女子是谁?”
老板赶忙回道:“小的也不知啊,这女子看上去眼生的很,不像是常在京中的。”
“嗯,先处理好楼上吧。”
绛紫色的人影点了点头,没再追问什么,直接出了玉器店,坐上了在外等候的马车。
马车看上去简单却极为宽敞,由两匹棕色的宝马拉着,车盖四角挂着灯笼,上面写了“宁”字。
车子缓缓行驶起来,不一会就汇入人流,不见了踪影。
楼言回了三皇女府,堂凌兴冲冲地叫她去喝酒。
她给楼言倒了一大杯酒。
“母皇已经派陈将军前往南边了,你猜这次我那大姐会不会受些惩罚?”
“惩罚都是次要的,女皇心中的分量才是最要紧之事。”
堂凌慢慢喝下一大杯酒,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得对!不过母皇向来偏心惯了,想来也不舍得怎么惩罚她,过段时间就让她将功折罪,还得给她赏赐呢,啧。”
楼言十分好奇,怎么女皇会对大皇女如此纵容。
她并没有问,喝多了的堂凌是个话痨,一股脑就给她倒出来了。
原来大皇女的父君是华贵君,美貌过人,家世又过硬,一入宫便宠冠六宫,二十几年来没有一个男君抢得了他的风头。
就连后君见了他也是多番忍让,生怕自己的后君之位被夺走了。
如此看来,大皇女在朝堂上占据的位置只怕是压倒性的,也难怪她竟然胆大包天到连军务都敢插手了。
楼言一时间分不清这大皇女究竟是真的聪明,还是愚钝。
她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