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总是让他无法自持，甚至有时会抛弃自己的矜持。
只是楼言喜欢看这样的他。
她怜爱地亲了亲师兄额角的湿发。
“师兄辛苦了，今晚就留在宫里过夜吧。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想回去。”
封胤一张脸都是酡红的，像艳霞一般美得令人心惊。
楼言也不为难他，知道他爱惜名声。
只是既然不留下，师兄当然得再多付出一些代价。
女皇勤政，在御书房辛勤批阅文书一整个上午。
中午，敲门询问的女官被臭骂一通，女官不敢多言，请来了守政大夫。
在守政大夫的不断劝说之下，女皇终于肯踏出御书房用膳。
只是女皇火气异常，幸亏有陪同的九皇子劝慰。
——
楼言收到千机送来的一封信，是阎一写来的，他已经离开皇城了。
阎一总有自己的事做，看上去也很忙，楼言只写信告诉他，自己过段时间也要离开皇城。
琐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，楼言又趁着自己还是准女皇，借用永昼国的皇家卫，查问了当年大宛国武氏之乱的事。
是严胜亲自来汇报的。
“武氏之乱是当年大宛国权贵武氏一族，扣押了当年的太女，也就是如今的大宛国女皇，以女皇为人质，想要获得灵州的土地。”
“这件事不仅有权贵参与，还秘密伙同了当时江湖中大有名声的侠士、门派。”
“当时的灵州还只是片荒芜之地，人烟稀少，听说灵州四处都是宝库。只是因为大宛国创国女帝的陵墓在灵州，所以这块地先女皇不肯赐给任何人。”
“当时被扣押的女皇并不受宠，受尽折磨才由关老将军救出来。”
“关家为了踏平武氏，损失了三个将军，差点绝后。到现在也只有一个男子而已，也就是如今大宛国的上将大将军关焰期。”
“女皇登基后便重赏了关家，并下令将武氏一族斩草除根，灵州封锁，派兵驻守，还将当年之事一并销毁，不许人再提起。”
严胜恭敬补充道：“陛下，这便是库中仅存的所有记载了。”
楼言眉头微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