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，只是季隐的眼神还是漆黑的，像潜藏在黑暗中的野兽，似乎还带了一些愤怒。
愤怒？
他在生气？
生气和怨恨往往不是一种情感，生气隐含着还对对方带有期待。
楼言心想，肯定是季隐和她经历过生死，将她当成了兄弟，所以现在才会有遭到背叛的愤怒之感。
已经恢复些许力气后，楼言伸手覆盖住他的手背，放低声音，轻柔的音色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。
“季隐，你是个好人，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，哪怕我是女子，这一点却不会改变，你依旧可以拿我当兄弟……唔！”
唇上一阵微凉过后，接着是滚烫的唇舌交缠，楼言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说好的兄弟……
季隐的吻和他打人时力道一样，如狼似虎，残暴粗鲁。
楼言恢复力气后，第一时间就是狠狠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声巴掌，尤其清脆响亮。
季隐被她推开后，摸了摸自己的面颊，漆黑双眸隐在暗处。
楼言正色道：“我知道你憎恶女人，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，但是我们可以合作……唔你……！”
她正义凛然的话还未说完，对面的人又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封住她的唇。
楼言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完全恢复了，便再次推开他，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打过去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“？？？什么死动静？”
这次，借着月色，楼言看到季隐嘴角缓缓淌出来一缕鲜血。
只是他并没有生气，向来不会笑的薄唇竟然向上扬起，他捧起楼言的手，贴在自己红肿的脸颊上，带着点享受。
楼言疑惑不解，还有点害怕，问他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季隐抬眸看着她，喉结滚动后，那声音带足了喑哑声色。
“再打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让一向变态的楼言都觉得变态。
她没有犹豫，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。
这次力道更重，可季隐闷哼的声音里都带着痛快和愉悦。
回味够了，他才再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