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装，有点意思。
楼言头上的兜帽还在，只是凌乱得很，还露出了真容，她迅速理好，装作害怕又感激的样子。
“多谢！多谢几位公子相助！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几位的救命之恩！”
王出撞了撞王生的肩膀，笑道：“下次就让他扮女装吧，长得比你漂亮多了。”
“滚开。”
噫！王生，我可是你哥！
“滚。”
“好嘞，还好我爱听，嘿嘿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就是季隐手下的那对双胞胎兄弟了，哥哥王出，弟弟王生，只是看起来有点变态的样子。
楼言将目光转向旁边一言不发的季隐，兜帽下的视线带着打量，但她还是装作小心翼翼。
“这位……公子，敢问你们是……”
季隐默不作声看着面前的男子，总觉得他浑身上下充满怪异，还有点熟悉，只是脑子里一时想不起来。
“你有去处吗？”
这声音怪好听的，楼言低下头抹眼泪。
“家破人亡……只剩下我一个了……”
王出心直口快直接就出言道：“老大，咱们把他带回去嘛，长得也好看，带回去当摆件也好啊。”
楼言赶忙行礼道：“公子带我回去吧！我会做饭，还会算账，懂点音律也可以为公子助兴，或是收拾房屋，我什么都会做的！”
“做饭？”
季隐有了点兴趣。
“你会做什么？”
楼言刚才一时激动，把这当成面试鬼话连篇的，现在也只得硬着头皮，把师兄平日里做的菜名一通乱报。
王出王生听得双眼亮晶晶的。
“老大，留下他吧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听起来都是好吃的！”
“……”
“回去试试，做不好要你的命。”
——
楼言坐在牛车上，摇摇晃晃地出了城。
进山以后，牛车上竖起一张画有骷髅头的旗帜。
一路都能看到金中一带山脉绵延的地势，有些地方也的确是险峻，她坐在牛车上都怕掉下去。
还好这老牛熟悉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