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散在上面，说不出的韵味。
楼言哪能看不出来，景令羽在勾引她。
若不是她体内的万春毒已经被压制下去，说不定轻易就会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，因为景令羽这张脸和这副身子都是极为诱人的。
楼言伸手将景令羽扶起来，又把他滑落的外袍拉上来，替他系紧。
“公子也看到了，我如今势单力薄，是没能力承诺你许多的。你是聪明人，留在藏剑山庄或是离开这里，都由你选择。”
“……”
景令羽有些失魂落魄地，看着楼言丝毫不受他蛊惑，自如站起身，转而去了外间。
他无法相信，这个女人无论如何竟也对他的美色视而不见，哪怕抛却美色，该做的他也做了个十成十。
她定是要去找老九了。
自来到藏剑山庄，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，自己却没什么能够帮到她。
她不是耽于美色的人，定是不喜欢无用之人。
——
第二天，楼言醒来时，就见景令羽已经站在床边，他认真对着楼言屈了屈身。
“大女，昨日是我失言，往后我再不会如此。我会聘过去，求大女帮我。”
楼言点了点头，“公子不必多礼，你我是合作关系，你不欠我什么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吃过饭，院子里正在准备热水给景令羽沐浴。
楼言站在檐下，看着天边有几片乌压压的云，像是要下大雨。
小厨房里几个烧水的下人看不到她站在附近，正在窃窃私语。
“若是十一公子聘给八皇女，那咱们这些院子里的人可全都能随他去皇女府了。”
“是啊，八皇女是权贵，若是能攀附上往来贵客，哪怕是做个男侍，也好过天天伺候人。”
“安心吧，十一公子肯定会聘过去，听说藏剑山庄只有十一公子最貌美。”
“哎？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件怪事，听九公子院里的男侍说，九公子今日刚起床就满脸脓包，责打了好几个伺候的人。”
“听说了，九公子今晨照镜子的时候叫得那叫一个惨。”
“那看来九公子是毫无胜算了，本来他今日也要赴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