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忍不住逗逗你。”
司钰扒下楼言肩膀,果不其然看到了另一个痕迹,顿时就委屈得掐住她的肩膀。
“抱我去榻上,今天跟你没完!”
楼言老老实实充当搬运工,也不敢再逗弄他了。
这个世界男子初次会疼。厉骤要强,忍着不说;阎一是杀手,对这种疼痛习以为常;但司钰这个骄气的家伙,肯定得精细伺候着,否则楼言怕自己明天被咬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。
她抱着司钰上榻,放下床边飘软的帐子,自己一个不察就被司钰扑倒了。
他得意冷笑着,“瞧我今天怎么收拾你。”
院里收拾东西的下人忙碌过后,全都悄悄退了出去,只留了檐下两个灯笼。
屋里一整夜都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,却无人听见,只有两个灯笼在夜风吹拂下轻轻晃动,以作回应。
长夜过去,天色亮了起来,灯笼里的蜡烛都已经燃尽了,屋里才渐渐变得静谧。
第二天司钰果然久久未醒,楼言却觉得自己精力充沛,早早的起来替他擦洗了一番,又备下饭菜,等他醒来。
司钰浑身酸软,一脸怨气看着楼言,楼言自知理亏,摸了摸鼻子,赶紧去伺候他起床。
司钰浑身的肌肤过于柔嫩了,哪怕只是穿衣他都蹙眉觉得不舒服。
楼言有些心疼,让他多睡会,在床上躺一天也没事。
司钰却不愿,桃花眼赌气看着她,眼尾还有未散尽的艳丽。
“我若在这躺着,岂不是便宜了昆吾派的掌门?”
楼言赶紧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:“我怎么会趁这个时候离开你,阿钰乖乖的,我去给你买糖梨膏回来。”
司钰很想吃糖梨膏,却不想如了楼言的愿,轻哼一声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休想用这种东西哄我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不对,那我陪你躺下休息可好?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司钰其实很好哄,再加上他骄纵起来只会让那张艳色斐然的脸蛋更加漂亮,所以楼言很愿意哄他。
昨夜司钰真是累坏了,他逞强一直嘴硬,楼言不免放纵了些。
她只是陪他躺下片刻,司钰就又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