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言,我虽说过那话,但我可不是随意的人,总得先……”
楼言直接打断了周记的拒绝。
“我有其他事,进屋说。”
周记松了一口气,又觉得自己似乎伤了楼言的心。
真没想到,楼言看上去正经无比,居然会打她的主意,以后回京可得给楼言多找几个美男玩玩,否则自己清白不保啊。
那日虽是跟楼言说自己能接受,可这也太快了,要知道她当初喜欢的可不是人,接受男人都花了好几年。
听明白楼言的来意,周记回忆了一下京中发生的事情,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。
“二皇女是纯君所生,纯君体弱只有一女,二皇女最重孝道,虽才干没那么显拔,却也深受女皇喜爱。听我那好友说,有一次在家还听到母亲和其他官员讨论二皇女议储的事。”
“只是五年前,二皇女去京郊打猎后,回京就重病缠身,没熬过那个新年去了,女皇还消沉了好一阵。”
“怎么,你怀疑那叶执和二皇女有什么关联?”
楼言摇了摇头,“不确定,只是从阳明口中也听过二皇女的名字,你说二皇女的死有没有什么疑点?”
周记思来想去,头发都挠下来几根,也没想出个结果来。
她在京城和一群狐朋狗友整日研究的都是吃喝玩乐,哪有心思去注意这种事情。
“大皇女应该和二皇女关系不错吧,我记得二皇女入皇陵那日,大皇女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“不过和二皇女关系最好的当属三皇女,三皇女父君身份低微,很不得女皇喜欢。二皇女从小和她一起长大,两人同吃同住,女皇虽依旧不喜欢三皇女,却对二皇女友爱姐妹的举动大加赞赏。”
“三皇女从小热爱习武,十三岁就离京去了北疆,前几年战报频传,女皇封了三皇女为将军,也慢慢开始器重起她来。只可惜……连二皇女的死讯都是半年后才得知。”
楼言点了点头,脑海中仿佛有了些思绪,却一时半会捋不清楚,好像还差了些什么。
周记已经哈欠连天了,楼言也打算放过她,正要出门,却突然从空气中嗅到了煤油的味儿。
“楼言,你不会真想留下来睡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