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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师父和他如今怎么样了,回去寄封信吧。守胤会定期去山下采办些东西,到时也能收到她的信。
这么想着,楼言面上扬起了些笑意,撑着下巴开始看水里的月亮,这下她开始想厉骤了。
厉骤的肌肤光滑雪白,那头长发尤其柔顺,比上好的绸缎手感还要好,到时办完事回去,定要学会梳发。
给他梳一个好看的头发,插上金簪,叫他只穿那日的红色里衣,站在小院的寒梅树下,伴着落花舞剑给她看……
光是想着,楼言就有点口渴了。实在是厉骤长得太符合她的审美,以前还会礼貌客气,现在不知不觉就会想歪。
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楼言,突然回过神来,眼神警惕看向前方上楼的楼梯口。
刚刚那里好像传来了点点杀气,一闪而过。
行走江湖,杀人放火的事楼言见得也不少了,见那杀气在别人包间外,她就没打算多管闲事。
周记的屋子她是不想进去的,之前周记叫老鸭给她另开了隔壁包间,她推开隔壁包间的门,打算去里面小坐片刻。
谁知刚推门进去,就看到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正坐在床边脱衣服,脚边还有几块染血的碎布。
男子精壮的腰身瘦而有力,十分夺目,只是脸上蒙着黑布,看不清容貌。
楼言不爱惹事,当即就要关上门退出去。
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,那上身赤裸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门口,一把将楼言拉进去,关上了门。
“不许出声!”
跑是跑不掉了,她打算按兵不动,也想知道这男子要做什么。
他杀气很重,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,还有一股子雪地里空寂的味道,很是奇特。
男子将楼言带至床边,撕拉一声撕下身上的布来,想给楼言塞嘴里。
楼言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往嘴里塞,她可不想咬带血腥味的东西。
床边的男子惊讶了一瞬。
“……你还挺自觉。”
说罢,男子将手上的破布扔到一边,又顺脚把床边染血的碎布一脚踢进床底。
接着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,将楼言按在他胸膛处,自己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