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喧嚣的氛围她再也没去过，只记得当时遇见个同校同学聊了两句，灯光昏暗之下她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。
面前的一切场景都很还原，除了人。
男人抱着她落座后仍旧没放开她，让她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坐在对方腿上。
秦帆从壁龛上拿来一张张照片，即便灯光闪烁，唐染也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内容。
那是两个人跳楼之后的现场照片，破碎的头颅和血迹都一清二楚。
不同的照片是不同的角度，男人的声音有些沉重。
“我上大学的时候性格孤僻，朋友很少，父母经常劝我多交一些朋友，我不听，我觉得人生中有父母和自己就够了，但是后来我遇见了你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愿意说话的人。”
唐染觉得有些头痛，她好像看见自己晃着酒杯，浑不在意地看着身边的男人，而男人的面容是模糊的。
她说：“开朗点嘛，人生有什么过不去的？”
当时她还笑自己当局者迷。
男人继续翻着照片，血腥的画面结束了，变成了一张张十分日常的生活照。
“父母死后我的生活里只剩下了仇恨，我不交任何朋友也不谈恋爱，这不会让我感到孤独，让我孤独的是我每次都会想起你。”
他宽大的手掌在唐染身上缓缓抚摸，唐染听见一声闷闷的声音。
“听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，就可以得到她的心，是这样的吗？”
他动作轻柔，唐染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缠绕。
耳廓被一阵湿热的吻包裹，唐染奋力挣扎着声音却十分无力。
“秦帆，你放开我，你要是真对我做这种事，我会恨你一辈子！”
“恨我？”秦帆收紧了这个拥抱，语气带着暧昧。
“你不会的，一会你就会改变主意。”
他细细地在唐染身上探索着，大手顺着她的曲线变换方向，反反复复，轻拢慢捻，逐渐在唐染身上燃起一阵阵火焰。
唐染觉得药效似乎加重了，她原本恢复一些的力气被瞬间抽空，呼吸也变得困难。
她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作恶却无能为力，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