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舟痛心疾首的说,“你这样还不如死了干脆呢!”
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,偏生非要逼着活着,活着又没有希望,如果是行尸走肉便还好了,偏偏有思想,成天就跟在地狱里炼狱一般,这样的活着,真的无比煎熬。
慕婉秋抱着孩子走了过来,将孩子的脸冲向白攸,“攸攸你看,他笑着呢,想让姑姑抱。”
白攸猛咳了一阵,浑身无力,双手无力,她害怕摔了孩子,便只能用眼睛看着,“可是姑姑现在抱不了啊,等姑姑好一点了再抱好不好?”
她甚至连伸手摸一下孩子的脸都不敢,因为……因为她握着的绢帕上被鲜血浸湿,她怕吓到孩子。
又这样过了一年,白振海觉得自己想错了,时间并不能让白攸痊愈,只会亏空她的身体,白振海便跟西城的司令商量,让他加少将许天佑过来陪白攸一段时日,如果白攸能移情别恋也好。
感情的事,不过就是如此,没了这个,再用那个替代。
许天佑对白攸一见钟情,念念不忘许多年,为了白攸,甚至到现在都未婚娶。
一听白振海的建议,他立刻就来了。